当空被栽赃陷害后被众人虐至几乎崩坏（六） 「蒙德x空」(4)

若是正常状态，空根本不放在眼里，但此时，他已经为了摧毁地脉之花吃完了那些药物，耗尽了身体里的所有力量，甚至还透支了不少的生命力，此时副作用又逐渐开始发作了，这让本来就是强撑着的空无法承受。
咬着牙将嘴里的腥甜咽下，空的情绪第一次彻底崩溃，他不顾身体情况，催动生命本源来强行挣脱压制，歇斯底里吼道：
“又要把我锁在地牢里吗？！又要没日没夜的在我身上发泄吗？！为什么我为你们做了这么多，你们却不愿意信我哪怕一次？！！之前的亲密都是你们装出来的吗？！”
明明是发怒，泪水却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似是第一次见空如此失态，三人都被震住了，随即优菈和罗莎莉亚对视一眼，上前准备强行控制住空，却被空再次推开。
“别碰我！！”
琴和丽莎也双双回过神来，琴沉下了脸，见空如此抗拒她们，心里莫名其妙地被点燃了，也发了火。

“拿下旅行者，若仍强硬拒捕...”
琴顿了顿，随即冲动再次占领了头脑。
“允许即刻处死！”
听琴这么说，空忽的愣了愣，他看向了脸色阴沉的琴，与一旁面色冷冽的丽莎，还有用厌恶眼神打量着他的优菈等人。
“你们...想杀我？”
她们没有回答，但是武器都已经紧握在了手上，仿佛这就是答案。
看着她们的表情与动作，空有些愣神，他忽的想起，不知是多久以前，她们都说过，不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他不错的彻底，她们都一定会站在自己这边，不论发生什么，她们都愿意为自己而战，以骑士之名守护自己。
那时的自己似乎还因为，自己是个男性却被女性说着会保护自己的话而难为情，只是没想到，当真到了这一天时，真正相信她们说辞的，却只有自己。
空忽然觉得，有些不值。
不论是愤怒还是悲伤，都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