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历史小说】法者,天下之程式也...（七十三）张义使魏讨公主，惠施入秦(2)

一番寒暄后，庄子还是忍不住问道：“尸子可得好好解释一番，秦船不借人里、不借风力，如何能逆流而上？”
尸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给庄子和惠子翻出了一个陈年旧事：
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之上。庄子曰：“鲦鱼出游从容，是鱼之乐也。”惠子曰：“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庄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惠子曰：“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鱼也，子之不知鱼之乐，全矣！”庄子曰：“请循其本。子曰‘汝安知鱼乐’云者，既已知吾知之而问我，我知之濠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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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道也！”庄子曰。
“水可上流，城外水车记否？”惠子突然想起了前几个月和张义所签订的友好合作国书，里面涉及的灌溉明轮水车。数月间已经制作了不少，已经对不少农田进行了灌溉。
“生有涯而知无涯！”庄子感叹了一番，“秦能掌握逆水行舟之道！入秦，有盼头。”
自此，张义、尸子没有任何回答而庄子和惠子已然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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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沙以西还是找不到若木？”尸子又如忽悠嬴驷那般和庄子谈及了西出函谷关的老子目的地，继而又把被秦国“派往”身毒帮助当地“人”的事情和庄子描述了一番，这已经不是先秦除“邹衍”以外所有诸子的世界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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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之余，尸子甩出了自家一套理论，无为也好，有为也罢，如何终结目前这一华夏乱世，才是诸子百家必须考量可行性方案的时候。这个话题，张义兴趣就上来了，无非就是今天联合楚国打齐国，明天联合齐国打楚国。而惠子一面的无奈庄子却也不做反驳，而尸子也没有接话，留下了尴尬的张义。为了缓解尴尬，尸子又对庄子谈及了早前嬴驷说要讨楚国、魏国公主而被先君“惊雷”警告一事，“人莫鉴于流水，而鉴于止水。唯止能止众止。”庄子应声，“秦君于先君薨逝之际，心若流水而悸动，而此时的秦国早过了权利交接的困境，甚至秦国已有隐隐之王炁，秦君娶魏国公主为后，已是顺应天道人伦，故天不作罚而先君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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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船行百里，天色渐暗，可船队并没有停下的打算，短暂的靠岸补给后，船队继续西行，当夕阳最后的余晖落下后，船上掌灯继续前行，而这灯却在前面有一透明物体，且能照亮先头舰船。这可是惊呆了张义和惠子，至于庄子或许他现在也不觉得什么是异常什么不是异常了，毕竟刚刚在轮机舱走了一圈后，人都惊呆了。也就尸子和庄子二人能下去，惠子、张义都呆在贵宾层未曾离开。至于为什么是庄子可以下去？其实咸阳庙堂一二号人物是肯定知道的。而有这么强大的“武器”为什么不对魏国、韩国进行灭国大战？这也是庄子懵的地方。而之前说的无为而治，难不成秦国无为不动魏韩，魏韩就能趋于一？恐怕在座四位都知道不可能，随后尸子才把秦国已经兼并巴蜀汉中、西到大宛、北过阴山、东到朝鲜一事告知了庄子，惠子这时才知道张义哪来的勇气对大胃王如此无礼，现在的秦国几乎已经三倍于山东猪国的国土，孟夫子肯入秦且任职，那真的是对上了儒家的“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