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禁/上只】结果论 中篇(3)

那时候，只有“上条当麻”能应付。
只是这个勇者斗恶龙的故事里，正义的一方未免显得有些单薄。
他能做好饭等你回来，能让受到挫折而流泪的你露出笑容，能陪你做各种任性又好玩的事，却也会像大人一样认真告诉你，什么是对而什么是不对。
这些不都是“强大”的东西吗？奥帝努斯真心这样认为。
所谓强大不是比谁在地上砸的坑更大。
但这个世界并不是那么通情达理。好的往往会打败坏的，可也会发生最奸邪的小人杀死最伟大的战士的事。
他已经没有了右手。
化为“龙”的神秘能力，也早就在“很久之前的最后一场战斗”里和那家伙同归于尽了。他已经没有了任何能被学园都市亦或罗马正教盯上的特殊之处。所以生活应该趋于平静才对，因为要他流的血他已经流过了，他受的伤也早就不计其数。他的故事已经宣告完结了。
如果还要这样的上条当麻拼上性命战斗，把身体弄得乱七八糟，不会太自私了吗？
可上条当麻说的没错。
那个家伙是神净讨魔（上条当麻）。除了刺猬头少年之外没有人能杀死他。
因为他很强，却不是像自己曾经那样毁天灭地地强。那是种不可理解，像极了“原石”能力，比受到克劳利污染之前的魔法还要纯净的力量。

从奥帝努斯拥有的知识来看，无疑只有上条当麻能和那种怪物战斗。原因在于，就像磁极的正与负一样，他们之间若隐若现地有种吸引又抵触的存在。只有在上条当麻面前，神净讨魔那不可理解的能力才会像被填上所有缺口一样失效。这一点早在他和上条当麻的初战——被简单的物理手段杀死就已经显现出来了。
但就算让上条当麻与他战斗有如此大的优势，却还是有决定性的差距。
两人间的“失效效应”会因为强大的无自觉aim力场受到干扰，而让受克劳利污染的魔法介入，则可能让神净讨魔陷入某种暴走，得不偿失。
而神净讨魔的右手寄宿着能打消一切异能的能力，被切断之后会出现“不知名的东西”横扫左右。
也就是说，对面可以使用抢来的东西，少年却不能请任何人帮忙。
而如果那家伙一开始就放出“不知名的力量”的话，那就真的没有办法了——会这样想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想必那家伙不会像上条当麻一样不希望那玩意暴走。
但这样并非就宣告了上条当麻的败北。他能知道神净讨魔将会在何处出现，何时苏醒。这就是逆转差距的解法。
——只要掐准他出现的瞬间控制住他的动作，之后就是肉搏战了。而如果能精准地做到这一点，那就还有赢的希望。了解如何战斗的奥帝努斯很清楚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