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幸运法则 （十五）(2)

“切—”
我死死抓住的衣服以为是防线，可惜一破就开。
床摇的厉害，除了床周围静的厉害。
我无望的看着被踢来踢去的鞋和立在原地的伞。偶尔被掐着脖子，偶尔胸前被蹭的红肿，偶尔腿上被喷上液体，我都麻木了。
只是，它们能不能不要看着我了。
眼泪从伞里流出来，通红的血丝把鞋包围。
最后男人离开的时候我脸下的被单湿了一片，腿上贴了张纸。
天快亮了。就是雨还在下，云压的和黑天没有区别。
再休息一下吧，这次稍微久一点。
……
嗓子干的要裂开，拢上衣服，还好腿间没有不适。
我该谢谢他。
坐在床沿理好皱的不成样子的衣服和裙摆，腿上的痕迹都干了。
鞋子，伞再到桌子，桌子上只喝了一口的果汁已经倒了，撒了一地。我怔怔的盯着那个空空的杯子，才反应过来，眼睛已经流干了。杯口里面黑黢黢的，没有再盛满。

瘸着走过去，拿起鞋子，擦掉上面的灰，可是…可是划痕擦不掉啊。
“为什么擦不掉啊！……为什么呀？唔……怎么擦不掉！”
手擦的红了，麻麻的疼，可是擦痕还留在上面。呜咽着倒坐地下，没有什么其他愿望了，就是能不能擦干净啊…
等泪干了，我的脸上横竖布满泪痕。
 外面的雨比夜晚小了些。但是我还是坐在门槛上把腿伸出去，雨滴密密麻麻打在腿上冲刷掉一些不属于我的痕迹。
下了雨是有些冷的，风是冷的，雨是冷的，就连空气也是冷的。所以我瑟缩了一下，搓搓胳膊抬头看了看。
“雨什么时候停？我什么时候能回家？”
风和雨都没给我答案，盯着我旁边放整齐的小皮鞋又往里看了看那把伞。
幸好我带伞了，只是皮鞋不能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