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先婚]一段庸医的自白(防弹167)(2)
下车前,他还宽慰我不必紧张,我们结婚这件事,他的父母一定不会阻拦。
同性虽已立法,但社会上褒贬声音不一。我怀揣忐忑进门,岳父岳母从沙发上起身,满面笑容地走向我。
二老话里话外都相当满意我这个儿婿,特别是岳母,轻抚我的后脑勺,笑容如春风和煦,一边叫我“柾国儿”,一边说希望我和硕珍早日成婚。
那天会面,硕珍安安静静坐在一旁,面带微笑注视我们。
八月初,立秋,我同硕珍订婚。
我们包下一个私人的后花园,进行了简单的仪式。所邀亲友不多,但气氛温馨。
那时我是快乐的。
我忍不住喝了点酒,如漂浮一样游走在宾客中间,一遍又一遍接受祝福。
“嘿,新郎官。”
有人轻轻捶了一下我的左前胸。
“怎么没看到你的小舅子?”
那个花园开满了绣球,我在蝴蝶翅膀般细小而繁茂的蓝中感到了茫然。
说话的那个人我隐隐约约记得,他应该是金硕珍的小叔叔金南俊,常年在国外。他的笑容十分爽朗,并透着些许的憨气。
“我刚回国,还想借着你们的婚礼和他聚聚!”
金南俊还在说话。
我眼神虚焦,手腕晃了一下酒杯。喉咙很涩,一准备说话,声带就新生像锯小提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