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来自这片大地之外的“W”(8)

“嗯哼哼.....”她又露出那个极为浅淡和那晚之前截然不同的笑容。“你很会进入重点，这是你擅长的。”
“博士可能终究是博士，我也永远只能代表自己，假设'我'只一个只能通过PTRS来扮演博士而形存于这片大地的客体，那么我乐意去接受，哪怕会很残酷。”
“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境界和觉悟了？”她脸色有些惊讶了起来，似乎是我的威慑发生了作用，然而很快又恢复原样了，我开始意识到，这也许是一个理性与理性的比拼。
“我也对你能为我展示这么多也同样感到惊讶。”
“我甚至在怀疑在我面前的究竟是法术扭曲出来的幻象还是编织出来的梦境。”
“我想我有点扯远了。”
对我临时编的话语，她又有多在意，对我来说都是次要，主要是我想怎么和她谈话，认识她。
“那么，该你了吧？”
她放下了杯子，液面上倒映着她自己的容颜。她低头看着液面上的自己，也许是在沉思。我看到她的身躯突然瘫软了不少，手指已无力我住杯柄，似乎是皮肤都疲惫了下来，唯有这张脸庞还大致保留刚才的模样。

“你真的想知道吗，我看到什么了吗？”
我默默地点头，也使自己尽量让注意力专注，并做好心理准备。
“哪怕会动摇你当初的选择，让你认为真相比这片大地本身还要残酷？”
“能对得起我浪费的时间就可以了。”
.......
她望着一旁的地板，一片光明消失在她的脸上。
我认得这个表情，每一个阴谋者都会作出这种表情。
“凯尔希有和你说过'这片大地的旁观者'的事情吗。”
旁观者？
“你是否指在我们所处的大地之外有一个和神明非常相似的存在，时刻观测我们这群颗粒大小的人类的一举一动乃至整个文明的演变？”
“差不多。”
W突然喝上一小口红酒，微小的酒滴在她的唇边打转，像嗜血的邪恶红龙。
“这么说凯尔希已经告诉你了。”以我的角度来看，她略低下头，红眼里的两颗黑珠子却直勾勾地看着我，换成别人已经很不安心了。
“可你的反应和其他人不同，太过冷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