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A戒断反应期9(5)

莫三妹没反驳，擦掉了脸上的泪，点了头。
“你知道爸爸那四年累成什么样了吗？”
“嗯。”莫三妹佝偻着腰，只应声，不解释。
“你当时咋跟爸爸说的？”莫大姐问。
莫三妹吸了吸鼻子，“不能再因为陈一鸣耽误自
己。”
“你真自私。”大姐看他这副模样跺脚提起了拐杖，“你怎么这么自私！”
莫三妹不动，由着她发脾气，遭遇了自以为是的背叛后，他就开始一蹶不振，躲躲藏藏，不敢面对。他懦弱，他自私，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莫小文忽然站到了莫三妹面前，“姑姑不要打爸爸！要打就打我！”
建仁和白雪赶忙把她拉走，“祖宗！”
莫小文还在喊着，“爸爸昨天都快被打死了姑姑！你别打他了！”
莫大姐哭着扔下了拐杖，“你连一个孩子都不如！” 她看见了莫三妹背后渗的血，走到一边儿拿了小药箱，“背过去，坐好。”

莫三妹扒住沙发，趴到了上面。
莫大姐掀开他的衣服，这一看又开始骂，“气坏爸爸不算，我你也要气坏了。”
“我哪敢。”莫三妹低低道。
莫大姐一巴掌拍到他的伤口，莫三妹嗷了一声，“大姐！”
“大姐，我保证，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莫三妹道，“你总得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莫大姐不说话，似是默认，过了会儿道，“你坐牢那段时间，陈一鸣来过咱家，爸爸没告诉过你吧，爸爸也没跟他说你去哪儿了，他把你送进的牢，还装没有发生过，爸爸对他就没有好脸色，不准他再来，这件事我本来想一辈子都不告诉你。”
莫三妹扭动的剧烈，疼的嘶了一声，莫大姐道，“老实一点。”
“不是，你们，你们也太过分了吧，他是个病人啊。”
莫三妹仔仔细细给莫大姐讲了一遍，莫大姐久久发愣，半晌才颤抖着说，“你说你认识谁不行，你喜欢谁不行，怎么非得是他，咱们家积德行善了一辈子，难不成死人饭也吃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