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三X圣刃·回忆篇（3）棋与酒(5)

她突然一仰头，将剩余的酒一饮而尽，脸上第一次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我……孤突然有了兴致。飞羽……不，舰长，你陪孤下棋吧。”
“啊……”飞羽真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观星已从桌下拿出棋盘摆在桌上，熟稔地摆起了一局象棋残局。
只是方才还在谈论国事与故人生死……
“舰长或许认为孤的提议有些唐突，但棋局如战局，有些事只有在下棋的心境中才能明了。”
“……”
“但是……”看着飞羽真害怕的眼神，观星突然挑逗飞羽真
“舰长，孤看你这害怕的眼神，不会是怕输罢！”
她狡黠地眨了眨眼，也许是出于酒的作用，飞羽真仿佛感觉观星变回了记忆中的她。
“怕输的话，孤让舰长执红先手。”
“嗯……的确，红方确实占了先机。”飞羽真观察着棋局，虽然是像观星所说那样，但仍感觉这盘残局有什么奥秘没有看出来……
“……观星先生，不吝赐教了。”飞羽真微微地向观星点了点头，随后开始落下了第一子。
“炮二平四。”
“卒五平六。”
“刚刚舰长是怪孤岔开话题，那么我们现在继续罢。”

“也不是……兵四进一。”
“说来讽刺，因为宰相大人的死，几百年里孤未曾做到的事，却在这三个月间悉数完成。”
“将六进一。”
“孤有时总想起那石人说的话——“自今而始，汝二人便得长生不老之躯。若无外祸，将永生不死。”
“车三进八。”飞羽真一边听着观星的话，一边下着棋。
“但不老不死，并非是不死……将六退一。”
“石人……”飞羽真细想着，好像在他掉进来的地方的确有一个石人。而且似乎……
“车二进一。”
“可为什么我不知道有过这样的经历？”
“前卒平五。”
“不，舰长，是比那更早的事情了……”
一时间，飞羽真不知道如何接口，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在棋盘上。
“……车二平五。”飞羽真刚很艰难的下完一步，观星很快也下了一步
“卒四平五。”
“啊，我想想……帅五进一。”
“卒六进一。”
观星的落子越来越快，几乎不假思索。
“……帅五进一。”
这时，飞羽真注意到了观星的呼吸声变得重了一些，但眼睛里似乎也逐渐有了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