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世方日记:“这饭不能白吃呀。”
奶奶在后座鼓弄出半响卡纸的声音,奶奶说:“这个给你。”
奶奶伸手到前头来用红包拍打我的手臂,提醒我拿住她的红包。
“差不多一点了姐姐,我在开车。”
奶奶没多讲,像是耍机灵的小孩,奶奶找到我手臂和大腿之间腰部的空隙,像是飞宝可梦卡片那样尽可能的把红包甩了进来、实际表现出来的就是捏着红包的手以抖动一次的方式松开手,红包掉在我的大腿。
我父亲拿过红包丢回给奶奶:“几呵朵额弄辣,哇瑙嗯额草票哇。”
方言,老一辈在家里都说方言,是说(我)多少大的人了,还会要你的钞票的吗。
我在家里也尽可能的用方言,因为我几乎丧失了方言的说法,好像从本地的初中开始我的同学就有开始说我的永康话很怪。
22岁的我基本成了听得懂但不会说。
奶奶在车上也给我指路,她和我说走反手面比较好,我的爸爸在这时和我说的是左边。
我的爸爸说往右边的时候,我奶奶那会说的是正手面。
正反手,这在左手的正反手面上看就是反手面向左边,正手面向右边。
因为在小区门口的超市被姑姑抓到,我有必要去一趟她的老家吃晚饭。
舅公说小孩子就是小时候会吵,长大了就会安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