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维坦第16话——家人(5)

N公司的理事。虽然能想起很多人物，但能表现出这种程度的阔步，大概…
"赫尔曼理事？"（指的可能是赫尔曼·黑塞，《德米安》的作者。《白鲸记》的作者赫尔曼·梅尔维尔在韩文中用词不同。）
"……令人惊讶，看来说话不能草率。"
如果环指是只相信看到的东西的人，N公司就是执着于看到的东西的公司。与环指志趣相投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如果赫尔曼指示投入利子并回收研究员，那么高概率就会与该实验室有牵连。
…加内特会喜欢吧。
"……看来是想为自杀自动售货机加入新功能。"
仇甫的眼睛变细了。
"不方便多说。您自己有数。"

无论怎么隐瞒，也无法掩盖瞬间的感情。那是一种安心感。
这是N公司的代表象征之一，也是受到无数其他巢指责和惊叹的自杀自动售货机。但同时也是N公司的主要收入来源和文化是公开的事实。无法推测为了使用自杀自动售货机，有多少人从巢转移到N公司。虽然至今仍被认为是N公司的特色建筑…
这不得不说是非常适合假装知道又假装不知道他的心思的主题。
"这种程度的话，我能公开的都公开了。既然原因不同，目的地是一样的，那我们算是同行了？"
内容虽然是提案，但事实上接近于恳求。他很清楚，如果不当上同行，只有死路一条。我静静地俯视着他厚颜无耻的话.
"看来您在算计我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