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若有一位心理医生在现场的话,想必空已经被诊断为抑郁症患者了。
二女满意地一人一边扶着空走了出去,洋溢的笑容表明了她们内心的愉悦。
严格意义上讲,“扶”这个动词用得不对,应该是“抬”。
“阿巴阿巴阿巴……”
空的状态就像被招了魂的流浪者,嘴角残留的汤汁,食道里尚未吞咽下去的虾肉。刚吃完一顿饭的他又再次被灌了过量的食物,这样的喂食即使是法国鹅肝见了空都自叹不如。
三人正好迎面碰上刚玩完过山车的凯亚达达利亚。
“呀!空这是怎么了?是刚接受完酷刑吗?”凯亚见空这幅状态,吃惊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