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结弦]与柚子的做梦素材【5】(2)

我说：“每一件考斯滕上，都贴了比例尺，设计师都有这个习惯。我可以目测，基本不会偏差。现在，其实我看一下比例尺就能知道是谁的衣服。当然，我还会问你，我相信你知道自己的比例尺吧？”
“嗯，是的。”
我看着墙上的布料。
他看向我：“你的眼神，就像在看自己的孩子呢。不过‘那么多’是指？”
我看着他笑了，走到墙角，找到一块砖头，摁下去。
墙上，出现一道暗门。暗门缓缓打开，巨大，却无声。
里面，是一个很大的空间，四周围着一个个玻璃展柜，每一个展柜都有木头和镀金，有金黄色温暖的灯光从每个展柜中射出来，照射着一个个展柜中一件件考斯滕。
空间中央，有一个单独的2米×2米×3米的大型水晶展柜，水晶展柜四周是圆角，均切割过，使得展柜顶上4角射出的灯光射在切面上后向周围折射开去，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闪着彩虹，熠熠生辉；展柜的下板，铺着暗红色的红丝绒地毯，低调而奢华；整个水晶展柜在一面双开门，把手是实木的，上了亮漆，边角也圆切了。

只要看到中间的展柜，周围墙边一圈的展柜似乎都黯然失色。
中间这个水晶展柜里面，是一架实木的模特架，但没有普通模特架那样高大，更小巧，更像定做的。上面套着的，是我最得意的一套考斯滕，也就是项链带给你灵感的那一件。
这套考斯滕，华丽却不高调，沉稳却不死气，具有灵气而又不轻浮，撩人却又可依靠。
真的是最得意的一套作品了。
羽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没看他，但我能想象出他的表情。他默默的走道第一件考斯滕旁边，看了许久，走向下一件。
我突然想起展柜上的比例尺没有摘。
他全看到了。
每一件都看了许久，展柜的光射在他的脸上，他的眼睛也闪着光，温柔，而坚定。
闪着的，是他对于花滑的热爱。
我默默跟着他，我的目光，一会儿看着他，一会儿看着自己的作品。
整整两个小时，没有人说话。他最后走到中间的那个水晶展柜前。
“我......能看看他吗？”他的眼睛，还看着水晶展柜中的那件考斯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