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2)

青年接过信，慢慢拆开。
女孩双手握拳捂在胸前，呼吸变得沉重，期待着自己初次应聘能够通过。
过了没多久，青年抬起头看着女孩，将那封信递回。
“抱歉。”
失望占据了女孩的内心，但是难过之余又有了一些别的想法。
这样的想法填充着女孩全部的思想，迫使她再尝试一次。
过后，女孩读了一下自己的初稿，发现许多纰漏。她仔细地查了一些书籍，认真地推敲每一个字的意思，然后工工整整地修改誊抄下来。
女孩再次拾起信心，走向心中梦想的大楼。
同一个队尾，同一个窗口，同一个青年。
女孩来到窗口前，清了清嗓子，向那青年认真地讲述了自己的求职愿望。
青年看着女孩的脸，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我记得你。”

“你来过一次了吧。”
女孩刚要说“是”，青年原封不动地将信交给女孩。
女孩很失望，但是仍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才能不足，不甘心自己的理想破灭。
女孩把信取出，没读出来什么问题。她制作了一个粉红色的信封，上面用隽秀的字体写上自己的期望，以及对青年的祝福。
女孩对着镜子摆正自己的衣领，别上一个带着小小的心形的发卡。女孩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比了一个“耶”的手势。
同一个大楼，同一个队尾，同一个窗口，同一个青年。
好像这个大楼有自己的运行规律，重复着相同的操作，依然很多人匆匆走过，女孩也仿佛融入在了这个人群中。
趁青年张口之前，女孩抢先把信交给青年。
青年露出一副很惊讶的表情，目光停留在信封上。他谨慎地打开信封，垂下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