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佩伯爵海军上将：无边疯狂(21)

“如果无法突围就自沉，绝对不能被皇家海军俘虏。”
斯佩闭上眼，长长地吐了口气，她心里最后一点希望的火苗被熄灭了。
“是。”
港口边聚集的人不多，赶来的都是帝国侨民，他们含着泪目送着她离开，她强打起精神，为了不让这些人失望而做出毅然决然的姿态。她驶出港口，在几海里外的海域停下。她看了看安装在舰装上的炸药，无奈地叹了口气，外面的皇家海军肯定已经准备好了迎接一场大战，不过不会有任何战斗了。她害死了很多人，最后也害死了自己，唯一能做的只有停止无休无止的杀戮，她将以死亡为自己赎罪。就像胡德说的一样，谁是船长或是鲸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种情况下只能以一方的死亡为结局，她累了，再也不想战斗了。
就在她准备引爆炸药时，白鲸再次从水里跃出，这一次她听到白鲸脸上的骷髅，那个发疯的船长高声咒骂着这头鲸鱼，狂乱地撕扯它的身体，白鲸也同样疯狂地扭动，翻滚，可就是把他甩不下去，挣扎中它巨大的尾巴打中斯佩的舰装把她掀翻扔到了海里，她没有挣扎，闭上眼睛，缓缓地下沉。就在最后一瞬间她看到白鲸重新钻回了水下，张大了嘴朝她游了过来，它咬住了她然后游向了最幽深的海底。

水面很快恢复了平静，没有一丝涟漪。升起的烟尘也随着海风慢慢飘散开来。大海再一次变成了本来的样子，古老，残忍而又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