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们丑恶的嘴脸,冷笑一声说道:“你们真可悲。”可悲到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一点点优越感。
因为这句话我被打的更厉害了,最后我身上都是伤,她们又踢了我几脚才走。
我坐起来,将湿乎乎的刘海撩到后面,眼神空洞的看着厕所仅有的一点点的光亮。我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嘴里也满是铁锈味。
突然厕所的门被踢开,我望向满口的人,又是严浩翔。
“你怎么…”我有些慌张地问道。
“很疼吧?快起来,我送你回家。”严浩翔把我扶起来说。
凑近了一看,他满头的汗,而且还不断喘着粗气,我好像这时候才明白过来,我每次都遇见严浩翔是因为他想来救我。可是我每次都拒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