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不止一个(2)

“监控呢？”
“这里正好是监控的死角，但是其它监控却可以证明只有她们两人来到了这里。”李相合上了手中的笔记本，对谭真说到，“局长，这已经很明显了吧，应该就是刘言杀的人，我还去问过她们的同学了，基本都知道两人有矛盾，应该没有什么值得调查的了。”
“嗯……”谭真点了点头，却没有一点想离开这里的意思，“那把刀上的指纹你们检查过了吗？”
“正在检查，不过上面有很多的血迹，估计很难检测到指纹。”李相站在谭真旁边，也在看着面前的血泊，“真不知道这两人有多大的矛盾，能让她下如此狠手。”
“这也是我在想的，走吧，在指纹结果出来之前我们先去问问她们的同学。”
……
“我…我们平时只是欺负欺负她，找她要点钱什么的，真的没有想过要杀她啊！真的没有！”面对警察的询问，燕飞羽显得十分的紧张。
“除了你跟刘言，平时还有谁在欺负杨玲如？”
“还，还有孙遥语，我也是跟着她俩，才…才去欺负杨玲如的，之前…之前…我才是她俩欺负的对象。”说到这里，燕飞羽却忍不住哭了出来。

“那你能说说，你们为什么要欺负杨玲如吗？”
“那是她应得的，她之前逼死季品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下场！”面对警察的询问，孙遥语就显得没有燕飞羽那么紧张，说的话也引起了谭真的兴趣。
“逼死季品？什么意思？”
“局长，两个月前，也是这个班的一个学生，从六楼厕所的窗子跳了下去，当时经过调查，认定季品属于自杀，于是就结案了。”李相翻着资料，将当时的情况告诉了谭真。
“想起来了。当时不是说自杀吗，你说的逼死季品是什么意思？”谭真逐渐想了起来，追问到。
“后来，刘言说在季品跳楼之前，她听到了季品在跟杨玲如吵架，其实杨玲如也一直在霸凌季品，还逼着季品在大家面前装成和她是好朋友的样子，我们看不下去了，就想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开始霸凌她了。”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孙遥语显得是那么的正义，仿佛自己就是正义的使者。
“刘言这么说杨玲如，她有证据吗？”
“她给我们看了杨玲如和季品的聊天记录，上面都写的清清楚楚，杨玲如还一直在狡辩没有这回事，哼，谁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