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我』港非岛(3)

香港啊，于赵远舟像渴望大海的鸥鹭被束缚了翅膀；于刘耀文像热爱小泉的杂鱼被投入了玻璃缸
攀登大山的旅者被蒙上双眼
跑远了的孩子没听到母亲的呼唤
“我想，我们是一样的”赵远舟垂下眼眸，黑漆漆的假睫毛像刚从水里捞出的海带
“我们回不了家了”
香港繁华，指甲油和香水，富商和老板，霓虹灯和碎玻璃
香的香，臭的臭，打碎了放在一起就朦朦胧胧是一个小像，是美人，是坏人，是香港城中每一个人
好像就应该是这样
这里的人没醒过，却也没有真真正正地醉

大笑的是谁，吞咽泥泞的是谁
狭窄得只有一米见方的招牌
狭窄得只有一人得过的楼梯
狭窄得只能一人挨打余人旁观的包间
这狭窄夜总会也不过是狭窄香港的尾巴尖
狭窄也好，就挨挨挤挤再也分不开了
这结论自私，刘耀文暗暗骂自己不是东西
小舟是要在这里上大学的
小舟争气，没辜负父母的期望，横竖是难得的高分，在香港也是稀罕物
但是普通家庭的收入支付不起高昂的物价，小舟拿着杯水车薪的奖学金，打碎了牙也要往肚子里咽
“妈，我过得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