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社园社】反转人格（二）(2)

皮尔森小姐生怕艾玛大肆辱骂，连忙捂住他的嘴，小声解释：“琼斯医生只是想察看我的眼睛。”
艾玛挣脱她的手：“那也不行，我看他就不怀好意！不能换一个吗？换个女医生。”
“可是……”皮尔森小姐略显窘迫，“他不收钱……”
“是啊，看在朋友份上，你已经拖欠我两个月诊费了。”琼斯医生翻了个白眼，“你这眼睛也难办，眼球彻底坏死，眼眶里血肉相连，得做个手术全部割除……”
“您听！他就是想害您的庸医！”
“你那么激动干嘛？”琼斯医生挑眉，“难不成你就是她失去左眼的罪魁祸首？”
“我……不……我……”艾玛支支吾吾 小脸憋得通红。
琼斯医生蹲下身子，直视艾玛，面色严肃：“听着，烦人小鬼。她的眼必须尽早治。等伤口发炎，血肉溃烂，病菌会沿血管刺激她的脑膜……唉，说了你也不懂。总之你在这儿多吵一句，她就多一份危险。明白？”
“嗯……”艾玛嗫嚅着低垂下头。
琼斯医生见艾玛终于安静了，站起，对皮尔森小姐说：“小手术，构不成风险。随我来吧。”
皮尔森小姐和琼斯医生进入手术室，艾玛心急如焚，却不敢打搅手术。一个小时，宛若一个世纪。直到琼斯医生放下手术刀，摘下口罩，走出手术室，告诉他手术顺利时，艾玛长呼一口气，悬着的心石落了地。皮尔森小姐左眼缠着纱布，纱布下，空空荡荡。

琼斯医生嘲笑道：“瞧你那焦急样，不知道的，还以为等产房呢。你是正处于哺乳期的奶娃娃吧？这么粘人。”
“你！”艾玛气的跳脚。皮尔森小姐无奈：“别理他，他逗你玩呢。呐，该回家了。”
“等等。”琼斯医生翻开一个笔记本皮尔森小姐瞬间有不祥的预感，“临走前把诊费付一下，手术费用可不便宜。还有上个月孤儿的体检，之前你找我买各种金疮药，加起来一共是……”
“艾玛，”皮尔森小姐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准备什么？”
“跑！”
皮尔森小姐拉起艾玛，在琼斯医生的骂骂咧咧声中冲出诊所。他们狂奔几英里，见琼斯医生没追上来，才瘫在地上大口喘气。缓过劲后，两人笑作一团。
“皮尔森小姐，琼斯医生那么讨人厌，您为什么和她做朋友？”艾玛问。
“嗯……你可能误会他了。”皮尔森小姐回答，“他也就嘴巴臭了点，脾气怪了点，抠门小气了点……心肠还算好的。”
“我还是讨厌他。”艾玛叉腰道，“他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最重要的，”皮尔森小姐叹气，“他知道我的秘密，我掌握他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