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蒙德已然入睡,宁静的夜晚偶有歌鸣,侧耳倾听,那是低空掠过蒙德而又飞向远处的候鸟在清唱牧歌。
一栋朴素的阁楼里。
身边是早已熟睡的小娇妻,我却不知为何,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太幸福果然会缺氧,连同剥夺了沉入梦乡的自由。
我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来到阳台,身躯微微靠着栏杆,抬头仰望着蒙德苍穹之上的这一幕清明。
是月,玉兔银蟾,孤光一萤。
是夜,春风送柳,夕桥澄虚。
想必风起地的风车菊早已绚烂,随着微风卷起阵阵芬芳。
当年风龙废墟的那团躁动,是否也被悠长的时间和清风,抚平了千年难浇的块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