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在丧尸与坦克横行的世界，唯独我不会被袭击（同人连载）(5)

他已经意识到这是他最为身临其境的一次噩梦，几乎不能从脑海里自行想起任何情报，也没有被安上任何身份上的设定，完完全全就是本来的自己。
最荒诞的梦境，最真实的自己。
“这列火车……一共有多少节车厢？”保险起见，王宝决定先确定自己能问多少个问题。
“很多！非常多！”男人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并没有具体回答王宝的第一个问题。
“那……”王宝心底一沉，又意识到自己不能用正常思维去试图获取情报，随后接连问出了两个问题：

“这列火车的起点是哪里？终点是哪里？”
男人嘴角的弧度瞬间消失，他那空洞眼眶里的眼珠子转了又转，似乎被王宝的问题难住了。
“起点！终点！”
“终点！起点！”
“起点！终点！”
“终点！起点！”
片刻后，男人开始不断重复这两个问题的关键词，渐渐如同魔怔了一般。
“为什么是起点！为什么有起点！”
“为什么有终点！为什么是终点！”
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一会儿粗犷得像是从亘古荒野上传来的苍凉歌声，一会儿又深沉得像是带着后朋克风的电子合成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