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文/夜叉篇《璃海旧忆》 第十一章:璃海若梦(3)

应达顿时感到极为内疚和痛苦，又遭到杀戮噬心兽的反噬，再加上强烈的「业障」发作，她一面痛哭一面跪地吐血。 
如果她没有因初尝战果而得意忘形；如果她不叫众人原地扎营休息，而是提早堆起防线；如果她早点察觉异样，不带众人强行突围…… 
那么，他们或许就不会死了…？ 
「咳……大家都…因为我牺牲了……咳…呜…我没有抵挡住敌人…呜呜…帝君…金鹏…我没面目见你们了……」 
「对不起……」 
「呵呵…」黑衣者带领大群噬心兽浩浩荡荡地穿过堆满尸身的洞穴，正式进入璃月境内。 
石门关将破，弥怒当机立断，指示伐难：「我留在这里断后，你带着兄弟们撤退，不要作无谓的牺牲！」 
但伐难和众夜叉哪肯依他的话做，战争虽残酷，但他们做不出抛弃同伴逃走这种事。 

时机不可流失，弥怒释放全身可用的所有力量，顿时全身散发金色耀眼光芒，有半座天衡山高度的巨石柱从天而降，狂风将各人狠狠地推开。 
一声响彻云霄的爆破声响起，整个石门关直接被粉碎，舖天盖地的碎石堆成一座巨山。 
众夜叉无一受伤，大家都认为就这样平安地化险为夷，有人大喊一声：「心猿大将呢？！」 
所有人看向那堆石山，不见一丝生机。现场顿时一片寂静，他们都知道弥怒终究还是按自己所说的方式，为兄弟们争取了这场酣战的「终结」。 
突然，无数只暗黑色的利爪出现在石堆的最上方。 
魈蹲在应达自焚的焦尸旁边，默然无语，普通的烈火始终烧毁不了她曾经活泼可爱的容颜，但那张栩栩如生的脸已经不会再做出千奇百趣的表情了。 
他抱着她的身躯，温柔地悄声说：「对不起，我来晚了，你已经做得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