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丽的脚(9)

相反，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身材瘦高的男人，深棕色的头发和明亮的蓝色眼睛。他一身黑衣。大卫困惑地抬起眉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他接受了他的特征，他的身体，他突然意识到他以前从未见过他。他还注意到他没有戴眼镜。这很奇怪，因为大卫知道他一直戴着眼镜。他记得调整视力有多困难。至少，他认为他这样做了。也许他的视力在监狱里恶化得很厉害，已经完全消失了。或者他得了严重的白内障，再也记不清自己看到了什么。不管怎样，大卫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以前没见过这个人。
那人盯着大卫，耐心地等待解释。他什么也没说。他以前从未见过这个人。他是不是大卫家附近的某个无家可归的疯子？不，那不可能。这个人一定是某个人的，他穿着昂贵的衣服。除非他开了一家人们买衣服的商店。是的，他想一定是这样，但是为什么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会在午夜来敲他的门呢？大卫耸了耸肩，决定忽略这个怪人。
“我能帮你吗？”大卫问道，他的声音因为不用而变得粗糙。“你迷路了吗？”
这个人眨了几秒钟才回答。“不。”大卫对他的回答皱眉，但决定让他休息一下。他不习惯陌生人不请自来，但这家伙似乎很好。也许有人想卖东西，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