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许予识——第五章:真相(5)

“没错，就是这把！没跑了！” 仵作大喊，“白大人在哪儿？我要去禀明此事，这待卫就是凶手!”
宋墨书幽幽道，“那便是程皇后所为了。她派那侍卫暗助公孙羽，其后还以金银威逼利诱石满秋。好手段。”
程媛十八九岁便入了官，后官妃子三人，但她不仅稳坐后位还顺利地生下三个皇子，其它妃子却迟迟没有子嗣。很难不让人怀疑她是否用了不入流的手段。
“你认得程皇后？”白渊清直接开门见山。
那公孙羽如今三十有六，未有儿孙，连妻妾都不曾有，听闻他早年娶过妻，但那人嫁进去不过半年便外死去了。
公孙羽后至今未有又娶。
“不认识。”公孙羽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次他的手稳了许多，
“白大人何出此言？”他给自己满上，又给白渊清倒了一杯。
“随便问问。”白渊清不常喝酒，但见公孙和宋墨书都喝得很香，便也想尝尝，可刚喝了一口，便后悔了。

酒是好酒，但这杯盏，以平是宋墨书用过的。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倒是偶然听见程皇后和皇上讨论起那乌合毒之事，听说你们师门正在研制解药？”
“师门师兄弟众多，人人负责的不一样，所做的自然也不同，我连那乌合毒的影子都没见过。”
“方便我问件私人的事吗？您夫人，当年是怎么死的？”
公孙羽似是没想到他会扯到这件事上去，怎么这一个两个的，都不按套路出牌呢？
宋墨书左拐右绕，白渊清两句话隔了十万八千里
“她也是命薄，身子弱，嫁给我时已经害了病，我给她吊着命，可她实在熬不下去了，多少药也没能救回来。”
“这样子啊，那你可真够深情，这么多年都没有再娶。”
“我从来不喜窝居在家，娶了夫人也是害了人家，倒不如一个人潇酒自在，想去何处就去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