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铁幕（186） 阴差阳错（完）(3)

“说起指挥官，他不是联络总部来支援吗？”M1911死死盯着大门，黑暗是人形们在战场上的保护神，但眼前一道阻隔之外的世界只带给她恐惧。她不害怕敌人，她害怕自己的忧虑变为现实。
“祈祷我们用不到支援吧，人类的城市有自己的规则，格里芬不能游走于规则之外。”汤姆逊将冲锋枪托在手肘前，轻轻拍着M1911的肩膀，既是鼓励，也是让她前进的信号。以往尖兵的位置都是汤姆逊亲自担任，此刻有人挡在自己前方，她颇感五味杂陈。“放心，和铁血斗了这么久，那些家伙都没要了我们的命，这群只能欺压平民的流氓又凭什么能做到？”
汤姆逊将队伍控制在一个较紧密的范围，她自己距M1911则更近。那被临时抓来，心理安慰作用远大于实际意义的垃圾桶盖也许没法为M1911挡下一颗子弹，她的力场发生器可以。M1911打开视觉同步，荧绿色的夜间视觉卷轴在眼前滚滚展开，驱赶着全无意外可言的未知。大门打开，M1911像个真正的盾牌手一样举着垃圾桶盖顶进大厅，紧随其后的人形们的射界完全覆盖了大厅的一切。众人第一站就去到保安室，与汤姆逊的料想一致，这里的监控系统被彻底摧毁，不可能记录下今夜的任何一位‘来访者’。与她们一样，NOVA和AK74M同样不想暴露在摄像头下。今夜值班的保安认同这一点，额前的弹孔是死亡的印记，连走上前检查一番的必要都没有。门上辐射状分布裂纹的玻璃已经告知一切，今夜最先进入的客人隔着玻璃一枪毙命，也为后继者省去不少麻烦。

聆听鞋子碾过碎玻璃的声响，M21径自离开队伍在大厅中央蹲下来。
“有发现吗？”M9问道。
“冷却液，已经干了。”M21说道，“前面还有。”
“这不会是...”M9好像被掐住了脖子一样，怎么也说不完自己的推测，然而大家心中不约而同地冒出一个名字，她们来此的理由。但人形们没有多少喜悦，要留下这样大量的冷却液，代表那个人形受到重创。从英格拉姆被捉到现在已经过了几个小时，谁能确保她还活着呢？M1911举着桶盖的手臂就像突然断线一样垂下，M21张了下嘴，试图说点什么来缓和气氛，但她自己心中的乐观也丧失殆尽。众人最终还是看向汤姆逊，这位还保持着冷静的队长。
“跟着痕迹去看看，对着一滩血发呆有什么用？”见到众人投来询问的目光，汤姆逊推了下眼镜说道。烟丝的燃烧速度随着她的吸气又提了几分速，汤姆逊越过众人，举枪指向地上一滩滩冷却液痕迹指出的路径，“那个保安的尸体证明我们的邻居已经来了，上面多半也不会有什么活口。但要是有遗漏的...你们知道该怎么办。”汤姆逊沉声说道，两道红光穿过镜片，又似是地上一滩滩冷却液所放出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