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我，奥格尼斯。——帝皇？已读不回。（其四十一）(2)

感谢战场的一马平川，这让机油佬们的心血能飚出六十五公里每小时的极速。
坐进乘员舱，我看都没看那个踩着反重力浮板单人突入大气层的机油佬头子和挤爆车长位，多到会让人怀疑要用来当炮弹使的伺服颅骨，径直下达了指令。
“往枪炮声响处去！”
“好嘞～”
今天，本杰明遇车就疯定律依然没有被打破。
在东奔西突，救了十场火，创飞百样人之后，统御贤者一人车组带来的玄学修正也不是那么罩得住了，瓦罐不离井口碎，将军难免马上亡，主战坦克的命运就是在战争中与炮弹和燃油一起作为代价的一部分被平静地消耗掉。
在无日月黑白的机械计时中，它历经两天一夜的转战，终是不堪重负，与我所乘坐过的其它地面载具相比，它是幸运的，我为它加过一次油，又是不幸的，它没能喝上第二泡。
………………
本杰明极不情愿地离开了还在燃烧的驾驶座，他说自己还有点儿冷，正等火烧。
我把他从机魂的声讨中解救出来（从车里薅出来），以免他用精修百年的二进制语言跟抛锚的年轻坦克对着骂街。

看着脚下的大地肉眼可见的下陷，流沙般吞没了失能的坦克残骸后立刻恢复了平整。
我再一次意识到这是个恶魔世界。
而自己带人登陆了她。
这再一次证明了我的愚蠢和正确。
我没时间后悔，该做的事也不会有所改变，
没了车就步行，就用灵能传送，总之就是前进再前进。
花样纷多的恶魔和信教信到恶魔世界的邪教徒们立刻发觉自己击毁了一辆受诅咒的坦克，因为从那车上下来的两个人都比一辆齐装满员的坦克难缠。
如果说弹头与光束击中其他灵能者预设的护壁就像击中了不可见的钢板或是灼热的火墙，要么弹飞，要么滞留在空中，渐渐被不可见的热度熔成细碎的渣滓…那击中我就像击中了虚空盾，了无阻碍的穿过，射入不可知的亚空间夹缝中。
而击中本杰明的…迄今为止还没有哪颗子弹不长眼地击中他，至少在我看得到的地方没有。
我没问，因为他不会说。
他也没问，他也许早知道。
我由衷的知晓自身的异常，并在胆战心惊中时时利用着这异常。渐渐心安理得。渐渐聚拢过来的残兵也并不关心眼前的两位长官因何而强大，他们的建制被打散了，但他们遇到了我，便又觉得自己是受庇护的了，是的，他们有帝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