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维坦》第17话——哭泣(4)

"这个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要我告诉你吗？"
我默默地向占顺走去。她对我的期望太明显了。这是衡量我在绝望中多么内疚地跪下的瞳孔。
但是，还存在从中走来的另一个哭声。拧开把手，把刀刃烧热。
它有好几条腿。赤着脚。像到处流浪后肿起来一样……
“…….”
腿上挂着一块奇特的布条
一条披着绿黑图案的围巾。我把那条围巾装进眼睛里。
碎玻璃溅到脚踝处，我为了掩盖巨大的伤口而缠着的……
保育院的一个孩子随身携带的东西。

怀着不愉快的心情想起了那天的记忆。
孩子们总是翘首以待。那天因为是小孩子，才可以毫无保留地得到礼物和祝福。
据说，从前一天开始，孩子们就睡不好觉。难道是因为这种期待感太巨大了吗？我双手沉甸甸地拎着包裹的重量感带来的感觉还不错。
后来加内特说，孩子们如此焦急等待的原因，不是为了礼物，而是为了看到唯独那天会放宽笑容的我。当知道为什么明朗的脸庞视线会转向我的瞳孔时，我也不知不觉地露出了噗嗤的笑容。
"那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