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虽然是吸血鬼 （6）(4)

说话间，街对面的君上酒庄紧闭的大铁门忽然打开，先是有一队保镖模样穿西装戴墨镜的人跑出来分列两旁，而后一辆劳斯莱斯就停了过去。
张云雷给杨九郎使了一个颜色，杨九郎会意，赶紧拿手机拍下那车和飞快的从酒庄大门里走出来钻进车里的人。
他们在来的路上已经看过酒庄主人叶超群的照片了，这出个门都排场甚大的人，正是他。他本人比照片上看要更有压迫感一些，穿戴打扮不凡，妥妥的人间富贵、顶级财阀。
旧书店的老板依旧坐下，也在看着街对面。
叶超群的豪车带着听起来就很贵的油门声匆匆离去，书店老板喝了口茶，悠悠的问“二位警官究竟有何贵干?”
杨九郎正在皮夹克兜里掏警员证的手僵住了，问他:“你怎么看出来我们俩是警察的?”
老板笑着说:“小店也经常到警局去收废品，听看门的说，鲤州警察系统的公务车，车牌号都是有个字母J。”
张云雷礼貌的笑笑:“老板好眼力。我们今天过来，确实是有点儿事情想跟您打听打听。”
老板邀请他们坐下，未及开口先给他们倒上茶。

他们在文茜那里是绝不敢喝她的茶的，但是这家旧书店是张云雷临时决定进来的，老板也不可能预先在自己也喝的茶里动手脚，张云雷敲了敲茶台，端起小巧精致的紫砂茶杯喝了一口。
“真是好茶，我不太懂茶叶，只是觉得这茶花香浓郁，好像置身茉莉花海里一样。”
杨九郎是真渴了，他也没那么些形容词，一口喝干了杯子里本就不多的茶水。
旧书店老板抿了一口茶，眯着眼睛看着窗外。一街之隔的君上酒庄大门再次紧闭，连一只飞过的鸟都看不见。
“你们是为了那帮人而来的吧？”
“您平时晚上也在店里住的吧？”张云雷没承认也不否认，而是抛出自己的问题。刚刚他看见书店最里面的角落里，有一张用旧书和木板搭成的简易床。
“对，就我自己一个人，在哪儿住哪儿就是家了。”
“对面那个酒庄，平时走货量大吗？”张云雷并不避讳明着谈论酒庄，他只是不想被对方牵着话题走。
“不大，多半年也没见他们往外出过货，倒是天天都有很多车来来往往到这儿送人。”
杨九郎问:“有见过那种保姆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