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狮城新生（完）(3)

35年前，东布罗夫斯基将军亲冒矢石，率领公社儿女击溃了围城的凡尔赛军。35年后，东布罗夫斯基上尉用同样激昂的演说，令麾下将士燃起汹涌战意。“法兰克万岁！”、“公社万岁！！”等口号，回荡在新伽坡的碧绿乡野；法兰克装甲兵仿佛被1793年的前辈附体，迫不及待要让不列颠人吃子弹。
北俱舰队司令部的回电，来的非常快。林凯仕表示，工农海军陆战队2师，本就打算把法兰克盟友投入武吉知马方向。东布罗夫斯基积极请战的态度值得表扬，但他发去唐尧号的电报，严格来说并无必要。
“望贵部严格执行2师司令部命令，同友邻各部认真做好配合，”在回电结尾，林凯仕用非常认真的口气，专门提醒了装甲连连长：
“务必小心谨慎。务必关注兄弟部队信号。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要擅自行动。切切！”
东布罗夫斯基回复的时候，当然是满口“Ouais”。但实际战斗的时候，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负责进攻武吉知马地区的，是工农海军陆战队2师第5装步团。该团团长杨肇春，对“新伽坡第一高峰”十分重视，将麾下9个步兵连中的三个用于包围高地、三个用来打援，另外三个也没有一口气投入进攻。

老杨命令5连在西北方向，7连在正南方向同时发动进攻，对高地守军实施火力侦察。3营尖刀连（9连）作为预备队，待探明不列颠守军虚实后，才会在适当时机投入战斗。至于前来支援的法兰克装甲连，老杨很大方地给了盟友选择机会，东布罗夫斯基既可以去东面参加打援战斗，也可以支援5连或者7连。不过，法兰克装甲连必须编入团炮兵群联络小组，尽最大可能避免误伤。
东布罗夫斯基名义上选择了支援7连。他友好地接待了炮兵群联络小组，同担任翻译的7连文书也是相谈甚欢，两边一时间其乐融融。
雅罗斯拉夫·东布罗夫斯基将军 （十一）
进攻开始后，东布罗夫斯基没有立即暴露真实想法。他双手搭上舱盖，耐心地看着一排排华夏炮弹落下，将武吉知马山上的绿树逐渐铲平；他与身边的华夏战士一道，又是对战列舰主炮的威力啧啧同赞，又是对75大姐的准头猛竖大拇指，除此之外绝对没有多余行动。
北俱舰队与工农海军陆战队2师联合实施的火力准备，总共进行了半个小时。而东布罗夫斯基的旁观，也持续了同样长的时间数千发各种口径的炮弹，将这座小山整个犁了一遍。绒毯似的植被，遍布大大小小的弹坑，烈性炸药将黑土成吨翻起，为绿油油的地表画上众多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