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加德：洛基的路 第十四章(3)

当他抚摸她的头发时，在从她脸上移开卷须并感受到它的柔软后，无法抗拒这样做，雷夫纳的眼睛睡意朦胧地睁开了。她看着他，他也盯着她。

“什么事？”她问道，声音轻柔而令人昏昏欲睡。
“没什么。我不是故意吵醒你的。”洛基停了一会儿，仍然摸着她的头发。“你确定你不想和我一起回去吗？”
“我并不是不希望这样。我已经告诉你我的理由了。我希望你不要误认为这是一种惩罚。我不会让你说你不像别人做的那样。”
“如果我永远不能呢？”洛基问。
“那么我会留在这里。”
“但你不太可能再遇到另一个。”
“我不希望。”雷夫纳回答道。她的陈述很简单，但说得更多，洛基很容易理解她的意思。在他早先关于einherjar和她的反应的声明之后，他有点吃惊她会有那种感觉。现在他内心的黑暗已经平息，他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愚蠢。他把目光转向下方。
“我说过的那些守卫我父亲墓穴的人...那些这样做的人和宫殿里的其他人自愿发誓如果必要的话放弃他们的生命。你父亲也曾许下同样的誓言。如果我的计划真的能让我的父亲废除让索尔登上王位的法令，我会考虑他们潜在的牺牲，为了阿斯加德的利益。我巧妙地表达了出来。”这是事实，但又不是事实。他愿意牺牲那些意识到他们随时可能被召唤为他们的国王和阿斯加德而死的人。对他来说，他每天都在宫殿里看到一群群无名无姓的艾因哈尔，一个看起来和另一个没有什么不同，他们穿着相同的制服，戴着剥夺了他们身份的头盔。他看到许多人在战斗中倒下。洛基知道他们中很少人是谁，对他们知之甚少或一无所知...他们的名字，如果他们有家庭的话。几个世纪后，人们很容易开始将他们视为机器人，某种程度上像毁灭者一样的机制，而不是重要的人。如果一个人，甚至几个人倒下了，会有更多的人来填补他们留下的空白，与他们所取代的人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