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舰长也会被/24
我年少时曾想过,人的回忆若能永存,那是否意味着,永远的活着。
这种单纯的想法在我的姥姥,微笑的在摇椅上,睡着后。
我第一次产生了怀疑。
即便是那时年幼的我,也会有些许痛楚。
但姥姥的葬礼上,人们却高兴的说着姥姥身前的伟绩。
姥姥是很位很精干的女性。
在这位精干女性的葬礼上
我没有看见有一个人落下悲伤的泪水。
倒是看见有人笑哭红了眼。
人们对姥姥的回忆都充满着参与感。
这种参与感,在母亲做好早饭,像往常一样,叫姥姥吃饭。
没有任何的回应。
母亲微笑的仰起头,看着餐厅的灯具。
嘴里轻轻说了一句
“你看我这个脑子。”
晶莹的泪珠一滴又一滴的滴答在地面上。
母亲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蜷缩在餐桌腿旁。
她哭红了眼圈。
记忆里这样的母亲,上一次,还是在接过父亲身前获得的勋章时。
身为孩童的我,本能的向伤心的母亲靠拢。
母亲像是拥抱世界那般将我拥入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