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我，奥格尼斯。——色孽在下！（其四十三）(2)

每门新星炮都爆发出比搭载电浆弹头的鱼雷高一个数量级的威能，岩石如同被外力惊扰的湖面一样泛起了涟漪，地平线在我眼中抖动，浪潮向我涌来，停在不足百公里远的位置上。
所看到的一切化作言语，借由机油佬的外置扬声器——一个挂着音箱的伺服颅骨向我诉说：“作为地面部队，跟海军的战舰打携同真刺激。”话是这么说，但如果他没能通过事先安插的机仆远程完成对三门新星炮火控鸟卜模块的调试，他是不会让这几炮打出来的，毕竟新星炮的不靠谱，懂的都懂，届时『机魂不悦』将会是他搪塞我的标准理由——他不需要我相信他的说辞——事实上这种『我就是摆烂，我是机魂，机魂是我』的事儿，本杰明每天都在干，借以从繁杂的军团事务中抽出身来做自己的秘密研究。
我都知道。
他也知道我都知道。
我也知道他也……娃，什么时候都可以套。
但这并不重要。
我们都知道这火力远远不够，看着热闹，但就像洗澡搓背，把皮搓下来一层也只能解一时痛痒，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恶魔还在从深不见底的地峡往外冒，帝子经营多年的老巢也不会没考虑过轨道轰炸的应对问题，能被突袭炸死的也就刚才那一波，这不，被压缩了活动空间的恶魔和帝子叛徒又“扶老携幼”地往仅有安全区涌来，就像雨后从墙根儿里冒出来狗尿苔一样围拢过来。

“对方兵力不对。”
“也是，也太多了点……”
“不。”我摇摇头否定了他的判断。“是少了。”
……
次星的触手和邪眼都在应付那远在天边的三位刮痧师傅，我这里难得平静。
本来是。
『做一切让敌人不舒服的事，遏止敌人的一切动向』这句话似乎在任何地方都是一样的。
后有天火，前有暗祟，傻子都知道该往我这儿围。
战斗在双方接触后的第一时间进入白热化，已然找到地壳薄弱点的我却没有时间赶到标识点，安置传送信标，按计划，所有被外派的龙犄士小队在接收到『锚已抛下』的信号都在依照我发出的信号向距我二十公里外的标识点进发，以饱合式插眼的作业方案完成任务，托地形平坦零星的福，四处星星点点的火光都得以在第一时间通报全军，突围、支援、固守待援等一系列战术动作在整条战线上发生且彼此互动频频。
但好景不长，
对方的兵力较之计划中的稍显不足，这当然有助于我们达成战役目的，却也在我心中扎下了一根刺，没有什么事是无缘无故发生的，现实确实也没让我的疑问按捺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