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黯词·神宫目谭(2)

世间何曾有此神女子？吾尝闻洛神令植欲昏欲灭，亦梦如此仙境，既既如此尔。
触扉而入，目遇朽者，年近天游。
“尊者赵氏耶？”
“噫！吾乃赵寻，赵氏之万代。”
“先生可遇神谭人士？”
“戚戚小儿，尔何知神谭者，而谕其名号！”
“先生请怪，后生无礼也，可以告吾，定清耳注神。”
“罢，况吾入馆者，定断家世。吾上祖尝遇仙子于此平山破屋中，叩门入，而见性命奄奄者。与其交，闻其史，敬其行，慕其形。延其长辞，容其尸，土于院，筑云谭庙宗，祖辈泛泛，皆守其陵。先祖遗愿，见九转仙之后便终矣。而兄离姊判，独遗孤朽，况无妻子，命必无终，哀也！小子可否继我命？噫罢，小子否可继我命。但愿尔可替吾寻仙子。”
“先生莫悲，吾虽年小，略通奇技淫巧也，可吾卦否？”
“便请。”
“以仙世尘缘为细，此庙山为干，赵氏同其定无联结。而先生勿悲，仙子乃神，三过一回；而先生凡尘，七过一回，定于八回过而相逢，也算得终先祖之命哉。其正一回，恰乃吾友。”

“尔友，如何？”
“回而恰祖，气态相如，生平安，定得所，上不惩功德奇人，下不过宁息之子，先生大可安宁。”
语终朽木入黄土，同掩于木。既出，目良辰美景，水荡簌簌，宛歌袅袅，叮铃转响，似女儿音。忽见女子影，扶扶焉，过阡陌，行窄道，观古迹，恰异于云谭庙宗，名唤山海云亭，无踪无迹，无形无影。
居亭座，又见老翁，“尔何得赵氏终会于神谭？易子恰不可知否。”
“哉也，吾不知，而其亦不知也。汝言吾狡，而世无直者，朽者不善思量者罢。言者六道轮回，虽不见得，而恰人之定系也，体异而神似也。”
“而尔安得友乃神之后转哉？”
“非也，若比其于神，比吾于赵氏，恰自怡然，而吾无慕意而友者也。千百伦世，而得生同者，岂不万生之幸哉？一也，其否为神子，则为俗胎，故吾友也，而非悲事守故之判判者。其非殊而殊，诸也，何不似神性神力，勾彼纵连，故吾言其二世之神谭也。”
“固也，山水不醉酒不颠，尔言倒教倾离，自结万千流教，自有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