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mk] Killer!sans X Nightmare (雨落时分)(3)

那种目光令人胆寒，尤其是对于一个还不满十岁的孩子而言。
Nightmare强忍住心中的恐慌，抬起头看向眼前的怪物，双手死死攥着拳头，身躯不停地哆嗦。
“......”
喘息声从骨腔处传来，对方嗓音低沉，仿佛是被什么扼住了喉咙，充斥着令人窒息的杀意，又似乎夹杂某种渴求，不敢轻易去触碰。
可是这一次，Nightmare并没有后退，而是鼓起勇气迎视对方，那双紫罗兰色的眸子，闪烁着坚决的光芒。
“首领......”
听到他对自己的称呼，Nightmare愣怔了半晌，下意识问道：“谁是你的首领？”
“您是我们的首领......”
压抑着颤抖，低低的声音再次传来。

对方依旧冷笑得望着他，眼神中闪烁着嗜血的目光。
“哈？”
他瞪大了双眸，“你认错人了吧？”
“绝不会认错！” 
那只怪物顿了顿，语气变得恭敬起来，嘴角却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伸出舌尖舔舐唇齿。
混杂着雨水的黑色液体，从空洞眼眶中流淌而出。
“我是Killer，您最忠诚的手下！”
轰隆——！
声音被震耳欲聋的雷鸣淹没，紧跟着瓢泼暴雨倾泻而下，遮掩了Nightmare的视野。
眼中闪烁出冰冷神情，对方单膝跪在泥泞之中，左手拉开衣衫领口，用力把毛衣底边扯到最高点。
胸骨深处，赫然装有一颗血腥而狰狞的靶状灵魂。
“多年来我一直追随您，只要您需要，我随时愿意为您做任何事，哪怕是献上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