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客——除却巫山不是云09(2)

“天启，既然你已经恢复了，我们也该算算千年前的账了吧！”
“已经过去千年了吗？神界怎么样了，上古他们还好吗？”
“上古应劫，神界关闭。”
“上古她？”
“心疼她？”
“终究是我看着长大的。”
“我既答应你的事，便不会食言。白玦利用全部本源之力将令羽封印在渊岭沼泽，上古残魂转世，遗留的混沌之气已演化成了人界。白玦只要在万年内炼成混沌之力，我与他合力便能彻底解决掉混沌之劫。”
“白玦又不是主神，如何修炼混沌之力，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弑神花，你可还记得？”
弑神花，九幽特有的物种，天启自然知道，光听名字就知道它的厉害之处，只是这跟白玦能修炼有什么关系，天启疑惑的看着净渊。
“弑神花靠吸收仙力和妖力存活，花开时释放的却是混沌之气，所以我猜测，若将本源分裂，同时修炼仙力和妖力至圆满，再融合，或许能修炼成混沌之力。”
“你们疯了吗？分裂本源稍有不慎就会死，况且这也只是你们的猜测，你们竟然也敢去尝试？”

“若你是上古，我也会是同样的选择。”
净渊这句看似戏谑的话，包含的浓厚感情让天启心神震动，再多责备的话也都无法说出口了。
“我宁愿，你忘了我。”
净渊拉起天启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处。
“桃源林第一次见你时，就再也忘不掉了。”
天启被净渊剧烈的心跳声震得有些无措，听到这话后惊讶的抬头看着净渊。桃源林？第一次？
“你什么意思？”天启心中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原本平放在净渊胸口的手，无意识的握了起来，紧紧抓着净渊胸前的衣服。
“与你在一起的，自始至终就不是净渊，我来时净渊只剩一抹执念和一缕残魂，所以我就去了几次九幽。”
“所以，你与玄一没有关系？”
“当然，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天启慢慢侧了一下身体，嘴角微微勾起，心里虽然有些气他没有早点告诉自己，害自己提心吊胆了那么久，可胸口的喜悦却怎么压也压不下来。
净渊歪头看着天启的侧脸，脸上的小酒窝明晃晃的昭示着主人的好心情。
“是不是很开心！”
“瞎说，这有什么好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