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却又软了下来, 迅速地站起来并把我拉起,然后脱下身上的棉大衣,紧紧地裹住两个人的身躯。
“这样就不冷了吧。”她仰头看着我,似乎在寻求我的意见。
“嗯,我们回去吧。”我点点头,揉了揉塔什干的头顶,把那带着紫色熊耳的耳罩给她戴上。
夜空下,两个人相互扶着。
所以最终我还是没能准时起床办公。被拐进塔什干房间的我,没有能够脱离这个理想乡。
这多半要怪塔什干。她那娇小的身躯竟然能在一个晚上爆发出那么强大的能量,甚至让我怀疑她到底喝醉了没有。
因小小的抱怨和些微的酒精,最终我费掉了一晚上的“命”来补偿她。
懂了,以后还是要好好重视和姑娘们在一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