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巧携手归旧居，符识终是一人心(3)

“嗐…不会的不会的，我可决定要消灭崩坏啊，区区崩坏意志还想控制拥有意识权能的我？放心好了，我行万里，读万卷书，好着呢！”识之律者摆摆手，一脸轻松：“啊，对了，我跟你都这么熟了，就别律者律者的喊了，叫我……叫我小识就好。你的记忆都丢了大半了，就由我给你讲讲这太虚山的一草一木吧！”识之律者打了个哈哈便扯开了话题，如同真的在这里生活许久一般开始给符华介绍起来。
“你瞧你瞧。这就是你和苍玄丹朱第一次来的地方，还有那边那个坑，丹朱就是用那的泥土捏的小人！说实话啊老古董，我也觉得丹朱设计的赤鸢形象可比你的形象讨人喜欢多了。诶诶诶，我也不是说你不好……”
“你还记得吗？隋唐那会，你偶尔在山里静心就是拉着小玄——就是苍玄之书嘛——在这打坐的。你倒是能坐的住，就是苦了苍玄之书，一睡就睡了一天，要换我早偷摸跑着玩去了……”

“瞧瞧这宏伟的赤鸢仙人像，我真佩服那个村子的村民……也怪我，当时惹了不少麻烦，还执迷不悟，如今也无法弥补了……”
“喏，那就是你教那七个没良心的徒弟练武的地方，我真替你憋屈！还有那个李素裳，别看她上次敷衍了奥托对你没下死手，我看那，她没大没小的，出手打了师祖就不是个好徒弟，哼……”
“立雪可是个好徒弟，你该对她更亲切一点的，我知道那对她练武会成阻碍，但是你对她那么冷淡不也是让她卡在‘止水境’了……”
符华一路听着，很少去应和或者解释什么，她存在羽渡尘中的记忆渺如烟海，先后两次的死而复生也让她丢失了太多，识之律者讲的这些对她来说就如同这段时间睡梦中穿梭于不同的场景一般——琐碎，却构不成一个完整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