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间章一 魔法少女记录 （6）(9)

“雨果先生，雨果先生！”灵采依旧是眼冒金光地盯着他的脸说，“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啊，可以……”一面慢慢地掏出笔来，雨果一面较为坦然地接着说道，“就像您看到的那样，柯尔莫哥洛夫小姐，我会不可避免地遇上许多，嗯，粉丝，是这么称呼的吧。好在大部分人的表现还算理智，我的存在虽然已经被大众所熟知，但不至于对正常的生活造成严重影响——话说笛卡尔小姐，我该，在哪里签名呢？”
“签我脸上！”灵采无比期待地说道，“要是嫌地方小，签在脖子上胳膊上腿上都可以！”
雨果咽了咽口水。
“唔，难办吗……”灵采看雨果有些犹豫的样子，转过头看向了可因，“可因可因，你有没有带着纸张之类的啊？”
“……”可因没有说话，而是指了指她口袋里的手机。
“对哦，电子签名！”灵采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雨果先生，就在这里签名吧。”
“好的。”毕竟是粉丝，雨果没什么拒绝的理由，很快把自己的全名给签好了。
“嘿嘿嘿，之后我要把雨果先生的名字纹在身上……”
“要不我还是在你胳膊上签一个吧，”雨果的机体快要流出汗滴了，证明着UN的细心“纹身还是算了吧。”

“也别让雨果先生太过为难了，灵采。”说着，可因那认真的目光挪到了雨果身上，“但我还是想问一下，雨果先生，我们——似乎没有告知过您我们的姓氏吧？”
“的确。”雨果宽容地笑笑，没有在意可因流露出的那点警惕，“不过嘛，我刚刚从UN过来，在那边恰好听说你们会来机场接人，下飞机之前还想着会不会碰上你们呢。当然了，哪怕没遇上那回事，你们五位——呃，魔法少女——我还是认识的，在UN的部分员工内，这倒也不算是什么秘密。”
“好的，抱歉，是我多心了。”
“理解理解，身为治安管理者，小心些是很正常的。”雨果其实也对所谓的“魔法少女协会”很感兴趣，没有过多地苛责可因，“对了，我这次来联合学宫，主要是想考察考察这里，原则上有充足的时间陪你们聊聊。不过既然二位有要事在身，就之后再见吧。”
“诶？其实我现在没什么事做……”
灵采还想着跟自己的这个偶像走一会儿，但被可因拉住了：“那我们之后再会吧，雨果先生。”
“嗯。我也该走了，在机场呆的时间太长，还是会被人认出来——虽然我最出名的画像都是老年了，但现在这副年轻的样貌，还是让人看着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