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间章一 魔法少女记录 （6）(2)

“……”彻莉无言地望着倒在地上的栗成。
灵采依旧警惕地看着卢瑟，后者露出无奈的表情，开口道：“好嘛，不坦白估计您要把我当成什么危险分子了。我看看先从哪里开始……哦，二位既然认识了栗成先生，那也知道我的真实名字吧？”
“卢瑟。”灵采低声说道，“虽然不明白您的父母是怎么想的……”
“哈哈，这是我自己取的名字，和父母无关哦。”卢瑟笑了起来，“嗯，总之我希望二位相信，我是个名副其实的‘失败者’。而正如我刚才所说，今天领着这两位年轻人到处游玩，同时还费尽心思地设法避开你们，就是想让他们过的开心点而已。”
“出于对彻莉的同情？”辛夷问道。
“不不，我的重点是在栗成先生身上。”卢瑟摊开双手说，“之前做过调查，我认为栗成先生也是个和我差不多的‘失败者’。本来倒也没什么，但他似乎出现了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妄图染指属于你们这些成功者的东西。为了让他接受一个‘失败者’的身份，我努力安排了今天的这段历程，希望他在品尝了得而复失的苦涩之后，能够安分守己，做好一个堂堂正正的失败者。”
辛夷抽了抽嘴角，这套说辞换做是谁都不会信的吧。不过露卡那边联系上了灵采，看她的表情，好像灵采身上确实被安上了什么追踪器。

“……希望今后，您会继续配合我们的工作。”
丢下这句话，灵采头也不回地离开，像是根本不在意卢瑟的态度一般。
“嘛，这倒很像是对我这种‘失败者’该有的态度……你不走吗？”
卢瑟转向辛夷，后者虽然已经限制了彻莉的行动，但貌似还有些犹豫，像是不确定该不该带走她。
“走吧，辛夷。”
“唔，来，来啦……”
目送着她们离开后，卢瑟又看向了躺在地上的栗成。
“嗯，怎么说也是被我打晕的……送他回去吧。”
栗成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宿舍的，但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在床上了。
揉揉脑袋，他整理着自己的思绪。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几乎只是一场幻梦，夏如，卢瑟，灵采，露卡，辛夷，还有……
就当作是一场梦吧。栗成内心知道自己为什么选择这么想：他不愿意面对自己的无力。她走了。自己无法接受，但又必须要接受这个事实。既然如此，将这些当作一场幻梦，又有何不可呢……
的确不可，现实给他的耳光这就来了。
宿舍门被叩响。栗成本来不打算去开门的，但门外的人却相当固执。
打开门，外面是住在隔壁的景不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