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惊醒,才发现那不过是个梦。
可那个梦却太过真实,直到现在她的脚上仍缠绕着粘稠的质感,仿佛被什么东西施着重压。
“…小特,小特?”
铃鹿的室友特别周趴在她的床边,还枕着她的腿!难怪好像被什么重物拖住了腿,特别周死死抱住了她的腿,力气之大让铃鹿使尽全力才终于抽了出来,那当然感觉沉重了。
直到她的腿从特别周的怀抱中解放,特别周都没有醒过来。显然是自己昨晚没打招呼就夜不归宿让她担心了,甚至可能担心得一宿未睡。铃鹿无声地笑笑,摸了摸室友的头发,轻轻将她抱到她自己的床上。
她这才发现自己甚至还没有换下决胜服。她的背脊已经沾满了汗,将她的肌肤和决胜服黏在一起,分外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