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安】（十二）(2)

还好，还有赤井帮他找台阶下。
零默声坐到旁边，开始思考整个案件的始末。
一位来自日本的国小老师，五天前深夜死于两巷之外；
迈克尔，FBI情报员，昨天傍晚死于火灾；
威廉，FBI搜查官，今晚死于毒杀。
而到现在，他和赤井仍不清楚凶手的杀人动机。也仅仅是靠凶手在尸体脸部留下的灼伤判定这是同一人所杀－－他记得一起长野县警部的案件，那起案子的凶手就是有在被害人脸上留下啄木鸟爪印的特点。（详见原作TV版 “县警的黑暗”）
这样一来，如果第一位受害人包上的“school”是死亡预告，且指向的是被杀害的威廉（William），那么之前连环杀人案的猜想也就是正确的。
暂且抛开迈克尔不谈，从凶手的作案行迹来看，他很有可能是FBI的内部人员，并且距离他们并不远－－凶手方才在暗处打开办公室的门造成凶手出逃的假象，还能在一片漆黑中轻而易举地接近威廉的尸体并完成一系列留下标记的工作……
显然，凶手对这里了如指掌。

可俗话说，兔子可不吃窝边草啊。
零勾起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这样的兔子，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各种类似的证实与调查，还要等上级的批准。而且我赞同我妻子之前的观点，凶手应当已经离开了－－那么各位就先回去戒备待命，散会。”赤井又安排好之后的工作后，决定让众人先各自回家。
咦？这和零想的可不太一样。
等人都走了，零终于沉不住气道：“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就这么让他们都走了？”
“你难道还想达成全员通宵办公的壮观场面吗？”赤井耸耸肩，阴阳怪气地接道，“我们这儿可没有你们公安部那么有干劲儿。”
“难道你们不应该这样做吗？”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他对于自己原来的四份工作可是都十分认真，“还是说，你有什么办法知道凶手是谁了？”
赤井已经笑成了朵花：“当然没有－－线索受限啊。”
“什么？！你认真的？”零一掌打散他的花朵脸，举手还要再打。
“先息怒，”赤井抬手轻轻一挡，领着他来到办公室墙一侧的一排储物柜前，打开其中一个柜子，“拜托你进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