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光】柠檬树(5)

杨超越正背对着你举着手机拍刚结出的果子。
［冷静，白敬亭。］你站在她身后不远处，往后退了退，手心冒汗，喉间干涩，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此刻你像是忘了自己早过三十岁了，心里慌乱的像个毛头小子。
人人都说你白敬亭聪明，走一步算十步，但你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杨超越会出现在这里。
当年你将众人皆知的秘密种在这里也没想求个结果，只是舍不得，总要想方设法留下些什么，保存一些记忆，留下一点联系。
其实杨超越出现在这里，也许只是单纯的想看看自己的柠檬结果。
你转身暗暗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不要想多白敬亭，你知道她从来都是这么大大咧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
［不要期待太多。］
说来也好笑，你对大部分的事情都有着绝对的自信，但唯独在喜欢杨超越这件事情上，永远心甘情愿地做个输家。

［要不还是先走吧。］你这么想着准备悄无声息地就此离开，却听到一声近在咫尺的：“白哥。”
一时间你愣住了，还没来得及转身，杨超越便跨出一步站在你的对面，手里举着一颗刚摘下来的柠檬。
杨超越穿着一件橘色的外套，头发拢起扎着麻花辫，领口衬着她白皙的脸。你知道她一直都是好看的，精致到连发丝的方向都像是精心设计过。
“超越……”你其实没有想好要说什么，或者想说的话太多，不知从何说起。
“结果了。”杨超越在你唤他名字后笑了笑，说“你闻。”
杨超越将柠檬举着送到你面前。
微风从她的方向吹来，独属于她的味道夹着柠檬味贴在你的脸上，涌进鼻腔。
你的心一下子平静下来。
［赌一把。］你想。
你轻抬起杨超越拿着柠檬的手腕，认真嗅了嗅，说：“很香。”
你的口鼻贴得很近很近，杨超越手腕上的那片皮肤，明显感受到了你的鼻息。腕动脉的跳动一下变得清晰起来，她语速渐渐变快，像是乱了阵脚：“送你了，你拿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