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4)

后来，我在他家贴一个留言告示，上面画了个笑脸。他当然知道是我写的，不过他对着那张告示发呆了好久。我想，他一定是在思考我是要表达什么意思了。不过最终他也没说什么。
九
后来怎么了呢？有一段时间，我不太清楚的。
由于生活，我离开了那里。
我离开之前，还在那里绘画。
十
半年过去了，听说有人联系我，要送我东西，说是绘画时认识的朋友。
我认为，也许是吧。实在，我说不清。
我也曾认为那不会是真的，因为这件事情比较麻烦，决定不接受。
可是那人也考虑到了这一点，而且帮助我解决了这一问题。
后来，我也确定了，那人是傻小子。
原来如此。
他为什么说是因为绘画和我认识的呢？
看来他一定是不清楚我那时对他的看法，才这样做了。
十一
我听说，傻小子后来发展得不错，也曾参与过管理那一地区。
在此之前，他已然充分了解了那里的问题，对于那样的环境，他表示“惟高洁之不可以企及兮，宜夫人之不吾与”。
后来，他也一样，离开了那里。
他离开后，遇到那里的熟人，他仍然像之前一样，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提到这件事，他还开玩笑说：“哈哈，我可是能全身而退的了。”

然后，他继续读书，也变得更加热爱生活。
可能这才是他心之所向吧。
十二
再后来，我听说到，他喜欢上了一个小姑娘。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我固然是笑而不信的。
可恶的流言！
后来我偶然遇到了他。
他看到我后便说：“是故人罢。”
然后我还和他聊过这样的事。他先是摇头，又点点头。
他说：“那么，我给你讲讲她的故事罢。嗯，用你能听懂的方式。”
好吧。
“她是个被抛弃的孩子。她小时候曾被人遗弃在树上，而经过的人们没有一个发现她的，好像她就是树的一部分。”
“后来，一个青年人在树下休息。她向那青年爬去，这使得树枝上掉下了果实，掉落的果实引起青年的注意。然后，那青年发现了她，并把她从树上抱下来。从此，那个青年成为了她的养父。”
“那青年曾对她说：’孩子，你记住，你不是树的一部分。你是树之外的另外一个个体。‘那青年叫牛顿，他给这个女孩子起了个名字，叫牛勿理，用了’对牛弹琴‘的典故。而她也确实是如此，只有真正懂得的人能够理解，”
听到这里，我大概知道了傻小子所说了。于是对他说：“那是因为他的养父是和你一样的傻小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