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伯利安的雷鳗舰长 第153.5间章(3)

“所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红发青年冷冷地问，“我不是你们，被毁灭的亦不是我。”
男子突然笑出了声……
“当然和你没什么关系……我不喜欢说谎，我更不会把狗屁正义和道德责任感扣到你的身上——毕竟我自己都没有那种东西。”
男子稍稍叹气，转过头看向红发青年，说道：“我要抹除那些曾经本该和我们一起毁灭的文明……如果你帮我，我就有可能把自己的投影送到外面的世界。”
东方羽年转过身，似乎已经不打算继续听他说下去。
“我没必要帮你……这件事对我没有好处。”
“……我想这场交易，你应当不会拒绝——如果你知道我的筹码的话。”
东方羽年怔了怔……
“我可以帮你完成一件事情，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比如，让你们这个文明不再受你们所谓的崩坏的影响。”主宰者继续说。
红发青年听到这里，却微微一笑，冷哼一声。
“如果是在以前，你的这个条件我肯定会答应……别误会，我没有质疑你能不能做到。”东方羽年头也不回地说道，“离开战争久了，心肠也软了不少……”

“我可以看着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去死而不施以援手，甚至可以忽视成百上千的人的生命。”
“但是！”红发青年突然回头，“你要我主动去牵连那么多无辜……至少现在的我已经做不到了。”
在主宰者的注视中，东方羽年逐渐离去。
“所以，你拒绝了？”主宰者问道。
“不……我再考虑一下。”东方羽年最后答道。
倒立金字塔之上，男子的情绪没有任何变化——就好像已经猜到他会这么说。
他踱步回到自己的王座，重新闭上眼睛，眉头稍稍皱了皱。
“你会同意的……放弃他人而拯救自己，可比拯救他人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