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第二章(2)

“是，你是想问喷汽的事吧。”
“就是旁边的这个大炉子吧？供暖用的？”
“对。”他将昨天夜里做好的糕点放在蒸笼上。
“那你没想过万一住宿的人有风湿吗？”
“一楼有炕。”
“哦…唉，等一等，我突然想起来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魏栀子表情突然严肃起来。
“哦？什么事？”在风箱的鼓动下，蒸汽突然漫了出来。
“我的工钱！”
“额…咳，这个有空再说…”
“不行！”
“2000。”
“5000！”
“2500！”
“4500！”
“3000，不能再多了！”
“多一点嘛，4000…”
“真的不能再多了…”
“哼…”魏栀子把头一歪，眼角泛起泪花。
“我…不是…唉，3500，不能再多了…”
“好耶！”魏栀子立刻笑了出来，“我爹说的果然没错…”

“你说什么？”
“没没没，我什么都没说！”
“但是，这个月得先扣五百。”
“啊？为啥呀？”
“你能分清茶的种类吗？”
“不行…”
“会做客人要的吃食吗？”
“不会…”
“知道客人的‘老一套’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魏栀子底气越来越小。
“所以先扣五百块钱学费。”
“唔……”
就这样，两人一直忙活到了中午，虽说还是有些手忙脚乱，闹了些笑话，但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
“下午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你看下店没问题吧？”
“没有。”毕竟下午客人来得少，端茶倒水这种小事还是可以干的。
“行，如果有人找事，下手轻点。”
今天下午的天气不是很好，几片厚重的乌云挂在天上，隐隐约约还能传来雷声。
“看来是要下雨了。”
他穿过一条隐蔽的小巷，小巷口守着的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拦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