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后的提瓦特】璃月 · 层岩巨渊篇第五幕中——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6)

“天不存仁。”
再一指。
“天不存义。”
最后一指。
“天不存理。”
空笑了，真的笑了，他此时从未觉得自己如此轻松。
“谢方圣方先生，指点末学。”
“朝闻道，夕死可矣。”
（这里的方先生是网络小说《儒道至圣》的主角方运，本人非常喜欢这本书和里面的人物，因此借用，还请诸位读书人海涵。）
这个也许真的是我心中的“空先生”的形象，谢谢哈老板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