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道（短篇小说(2)

一切……都好顺利。
那是从多久开始，变了……
脑海中的人，和眼前倩影，重合成了一个。
答案似乎再明显不过了。
只是我想知道的，是另一个答案。
“纯儿。”
我轻轻唤道。
她转过身来，那双悲伤的眼睛扫过我的脸，随即低头走来。
“皇上唤臣妾有事？”
“……天色晚了，回宫吧。”
“是。”
终究还是问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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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风雨过后，我紧紧抱住她，迷迷糊糊的入睡。比想象中好上许多的一夜。但这夜好漫长。
心中想着也该到了早上，只听得袁世忠唤我，“皇上，陈起于殿外……求见皇上。”
“知道了。”我睁开了眼，偌大的养心殿空唠唠的，只有我，袁世忠，和两个总是低着头的小太监。
“袁世忠，纯儿呢？”
“皇后她……奴才今日并未见过。”
“给朕更衣吧。”
真是出乎意料的平静。
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啊。
我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真是憔悴不堪，
真是丑陋至极！
真是，
不配做天下人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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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君没有杀我，
他轻蔑地看着我，就如当年司马懿看着那不思蜀的刘蝉。

留我在京城，和那个年老的太监，住在一座郊外的别院。
哎？
好像对于昏君来说还算得上一个不错的结局。
只是，
我本以为与天下背道而驰，可以换来与你的永不离弃。
但终究是不行啊。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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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算是小番外）
其实那一夜我做了个短短的梦，
“宣，国公刘岩之女刘氏……兵部尚书陈起之女陈氏觐见—”
这里是……我愣了愣，随即慌慌的抬起了头。
……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的所有情绪……不行，不行！
身旁传来了母后的声音：“陈氏，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
那双悲伤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
“臣女陈籍纯，见过皇上，太后。皇上太后，万福金安。”
“平静有礼，倒也是个美人儿，皇上你看怎么样啊。”母后笑盈盈的看过来。
我惊恐地看着母后，可又听见了自己的声音传出：“留牌子。”
哦，原来是在这时。
（作者第一次发原创文，见谅见谅，杂食党一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