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送葬者】海之城篇：其之一(2)

“一个人要打倒升格者是异想天开，渡边，但并非希望渺茫。我知道一个方法。你应该知道前几天，我们打败了阿尔法，对吧。“
“略有耳闻，怎么了。“
“这全拜一个叫凌渊的“对标”构造体所赐，你想成为和她一样的，专门为升格者而战斗的‘对标机体’吗？”
“……”
“这是办法之一，我也可以向议会请示，让部队支援遗忘者追杀你说的那个升格者。不过成为对标机体这件事我倒是可以绕过议会，直接跟尼科拉说，那人现在正对对标机体狂热得不行。怎么样，你会选择哪一个？“
“后者。“
对方选择后者，这并不意外，做孤胆英雄，这件事渡边也干过。不过以现在的这种形式，继续做孤胆英雄，似乎不太合适。
“不太合适？太合适了！就是要用这种心理，才能打造出那种适合的战士！哈桑，这笔帐，算我欠你的。”尼科拉的兴奋溢于言表，恨不得渡边就在身边。
“对标机体不是要有对应的升格者吗？现在连对应的敌人都没有，怎么做对标？”
“你不是说了嘛。渡边的要求就是能够解决地表景观的障碍。这难道不容易吗？”尼科拉摆了摆手，“对了，人什么时候来？”
“等你能做出一点成绩来给他看再谈让他来的事吧”哈桑对尼科拉现在的这种被理想冲昏头脑的状态感到无奈，“他是真准备让这个计划胎死腹中吗？不应该啊，尼科拉。“哈桑自言自语道

好在后者并没有听到这些话。
哈桑离开尼科拉的办公室之后，前往了科学理事会。他准备找阿西莫夫一把把尼科拉的老底揭干净。
环顾四周，似乎并没有阿西莫夫的身影。
“你，对，过来。”哈桑叫住一个路过的实验员，后者胸前的工作牌上标着名字“杰洛”，“嗯，杰洛。你知道阿西莫夫去哪儿了吗？”
“阿西莫夫？他原来还在……人呢？”杰洛也把头转了一圈，但他也没看见阿西莫夫的踪影。
“找我有什么事？”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阿西莫夫从一扇门后走出来，眼睛还盯着显示屏上的数据。
哈桑快步走到阿西莫夫面前，一只眼睛焦灼地看着他。
“议长，你来找我，肯定也是找对标机体的信息吧。这几天来这里问对标机体的人都快撞破这堵门了。”阿西莫夫向后指了指，然后继续和哈桑三眼对视，“想看就过来吧，还有什么事是你们不想知道的？”随后带领哈桑走向另一个地方，杰洛也悄悄地跟上。
那里甚至不是一个房间，只是一面信息墙。阿西莫夫启动了信息墙，而哈桑与杰洛都瞪大眼睛等着
一无所有。
也不算是，那里面还有林鸢的作战记录，以及那份影像，就是那份什么都看不出来的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