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兆之光【第十四章 我们的新生（3）】(2)

凯特琳的眼睛睁开了。她紧握着蔚的手，用手指抚摸着爱人伤痕累累的指节。当蔚分开来并低头看着她时，她从她眼睛里看到了它。
除了XXXXXXXXXXXXXX...还有痛苦。
“蔚，”凯特琳低声对她说，“你...很久没有...像这样了。”
“像...像什么样，小蛋糕？”
凯特琳闭上眼睛，努力稳住呼吸。蔚离得很近，她的心仍在胸膛中轰鸣，XXXXXXXXXXX，这并不容易。
“...你知道这是什么样的。”
凯特琳了解蔚的情绪和冲动。她知道当蔚顽皮或温柔的时候，当她XXXXXXX的时候，当她冷静和控制的时候，意味着什么。
还有当她狂暴绝望的时候。
蔚将美丽的灰色眼睛从她身上移开，凝视着凯特旁边的枕头。凯特琳的手指从蔚的手中滑脱，抚上她的脸颊。
“亲爱的，你几乎要把我的床弄坏了，因为你不想说话。”
蔚的呼吸非常轻。她的眼睛竖起了否认的一道墙，但嘴里什么也没说。
“我伤害了你，”凯特琳低声说。
“凯特，别这样...”
蔚再次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那堵墙壁出现了裂纹。她沉了下去，肩膀耷拉着，她那健壮的身躯倒入了凯特高挑苗条的身上。凯特琳把手伸进蔚湿漉漉的头发里，温柔地抚摸着它。

“我必须这样，蔚。如果我们不清理伤口，伤口就会化脓，我们都清楚。请跟我谈谈。”
“我没什么要说的。”
“我不相信。”
蔚发出了一声长长的、颤抖的叹息，非常缓慢、非常轻柔地从凯特琳身上滑落，就像一个受伤的战士在失败中倒下。她蜷进压扁的枕头里。
凯特琳牵着她的手，就像那天早晨，蔚躺在床上，向她讲述她的童年，和她妹妹一起讲述想象中的怪物的故事时，蔚牵着她的手一样。
‘她妹妹’
“我做不到，凯特。”
“那么，我来开始吧，”凯特琳轻轻地说，用拇指慢慢地在蔚的掌心转着圈，“对不起，蔚。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把你从案子中割离，一刻也没有。”
蔚沉默了，她的眉毛变得紧张而坚硬，但她听着。
“我拥有的只有谣言，而我担心它们仅仅只是谣言而已，”凯特的手指在蔚的手上移动，眼睛紧盯着蔚，这样蔚就会知道她说的是实话。
即使那很痛苦。
“...我想在把它们带到你面前之前确认一下，因为我不想让你再次挥舞着拳头冲过去，被过去的回声和鬼魂伤害，就像其他那几次一样。”
蔚皱着眉头说，“...我不会——”
凯特琳扬起眉毛让她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