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录—东方栀子同人》（138-139）(5)

“我这种妖还有赎罪的机会吗？”
“没有吗？”栀子伸出手说，“就从现在开始吧。”
索斯犹豫了下，握住栀子的手：“以后请多关照。”
“嗯。”
栀子与索斯的约定达成了，但黑栀看不下去了，在栀子识海内说：“喂喂，你就这么收下她们，不怕暴露身份？”
“！”
“还有啊，那个翊到现在都还没进来，你就不奇怪？”
“对，翊呢？”栀子说出了声。
这会儿索斯反应过来说：“我们这六阶妖除了我和苏娜外其实还有一个。”
……
洞穴外的空中，两个身影交错相撞，没次撞击都会傍有火光闪耀夜空。翊也没有辜负六翼黑羽修罗的名号，即使被偷袭了也能与其打个平手，还击杀了一个五阶牛妖。
栀子她们赶到后引起了空中两妖的注意。这对翊来说是一个好事，但对其对手来说似乎也成了一个契机。
那个妖认出了栀子。
“喂，巡察队的，那个是人类，比起我，你是不是更应该先去抓住她？”那妖问。
“死到临头开始瞎说了？”
“哼，”那妖抛出一个玉碟，说：“你看看，人类中论道大会第一。我可做过间谍去看过那场赛式。当时还只是练气期的修仙者，现在居然金丹了。要不我帮你捉住她，你把我放了如何？”

玉碟反映出一幕立体画面，是栀子与燕归去的那一场。这足以证明栀子是人类。
翊沉这脸将玉碟粉碎，又攻向了那妖。既然暴露了，那就不能留活口。地面上，栀子紧张地看向身后的索斯索雅，她们也同样紧张地看着栀子。对视许久后，索斯打破了沉默。
“之前说过了，以后请多关照。”索斯伸出手说。
“嗯…啊！请多关照！”栀子迟疑了下，握住了索斯的手。
索雅得知栀子是人类后，本感到害怕，但见索斯去握住这个人的手，也就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搭在二者手上。与想象中不一样，人并没有这么可怕，她的手甚至还很温暖。
外人可能感受不到索雅她们付出的努力，又做了多少思想工作。从小被灌输与人类为敌的思想，要把这种根深蒂固的思想推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好比你相信了一辈子的太阳东升西落，突然有天有人告诉你其实太阳从西边升起，你会信吗？
但今天，她们亲眼所见，与教育中阴险、残暴的人类不一样，这个人类正直、善良且富有智慧（姑且这么夸吧），而且在刚刚这个人类才救过她们。索斯比起索雅更容易接受栀子，因为从小不公平的待遇，她从未彻底相信过长辈们的思想教育，尤其是经过流浪的这一年她发觉，自己的所作所为未必比那些人类干净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