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花与昆明8(2)

邪恶且丑陋的本我。
十一月，朋友通过电话联络到农园委托下一件工作。改日，便出发到达西南朋友家洽商。接下的委托是到东北迎接一个要人，后将他护送回西南朋友家中不过，煞是单纯的工作，只是用上“护送”二字自然单纯单调但不简单。次日，加入茶水中的伏特加是我久违的酒精摄入，跟自找苦吃无疑的举动，然而有时候就是无法控制这种愚蠢的冲动。这日，朋友的夫人还和我在她家茶楼眺望那座塔楼，聊起了静止塔楼顶端的不堪入目存在。这是首次对那个被称作“窃语”的生物有了那么一点了解，也得知了祂被称为“窃语”的原因。
“尔语似星，窃窃私语繁于耳，故名尔窃语，否？”

这是公元前233年，一个叫远穹彩的髫年之龄的女孩对那个不堪入目且难以名状的怪物说的话，自此这个家族的人便将“窃语”作为祂的称呼。听说，说不定这个女孩是长久以来唯一一个长久直视祂身形还未灼烧双目，长久聆听祂私语还未焚毁大脑的人类；也听说，说不定正因为如此，女孩才会引起了怪物的注意。
祂从误入地球起便从不在乎这颗星球上的任何一个个体。长久以来祂不过是在窃听着的同时又在所有生命耳边窃窃私语，不分你我，没有差别对待。什么时候起出现那么一个渺小的个体，她能听到祂的私语也能目视祂的身形却还能生存下来并没有疯狂。
十二月，我重新回到西南这片温暖的土地。